日期:2022-05-29
這是《江南》主題教案設計,是優秀的教學案例文章,供老師家長們參考學習。
評話是說大書,彈詞是說小書,評話有英雄氣,彈詞是美人味道,評話是歷史社會的個人注解,彈詞是人情世故的公共關系;越劇是一種民歌形態,它總是樸樸素素地講述著一個個人情故事,既保留著樸素又濾掉了山野之氣,因此而飄逸清麗,風姿綽約。
如果與小巷相響應的是評彈,那么與園林相關的就是昆曲了,當昆曲隱沒在時間的畫屏背后,就更接近我們記憶里的傳統……
就在這座茶樓,就是這家書場。
老聽眾說,這一回書原來是誰演的,再往前是誰演的,那一回書原來是誰演的,再往前是誰演的,最初的是誰,我的祖父聽過他的書的。
評彈是一條流淌著的河,而書場和茶樓,就是這一條河流之上的一個碼頭或者港灣,潮起潮落,船來船往,讓我們泡一壺清茶,就一樓秋風,細細感懷琵琶和弦子編織起的歲月.
有關評彈,還要從乾隆下江南說起。乾隆下了江南,在蘇州城里走走停停,無意之中撞進了一家茶館。茶館里坐了不少人,大家一邊喝茶,一邊聽著臺前面的一個人抑揚頓挫地講話,說著說著又唱了起來。最初乾隆有一點疑惑,但他想起了京城的評書,于是馬上就明白過來了,這是在說書呢。乾隆就找一個地方,坐停了聽起書來。
臺上的說書先生,就是說書人的祖師爺王周士。這一天王周士正好是開講《白蛇傳》,說白娘子游西湖,遇到了許仙,一見鐘情卻不知怎么表白,那么她究竟是怎樣表白的呢?下回再講,明日請早。
乾隆正聽得興起,卻是活生生地斷掉了,不由得心心掛念起來,于是就讓手下的人通知蘇州衙門,要王周士去他那兒,把書說下去。王周士很快趕到了滄浪亭,乾隆再聽書時,卻沒有了茶館里的感覺。二個人對面坐著,他覺得王周士怎么象在對領導匯報工作似的,就讓他不要緊張。
王周士說,我不是緊張,實在說書還是在茶館店里更好,說書先生在上面一呼,聽書的在下面一應,大家的精神氣就來了,這要有個氛圍的。
乾隆想了想說,那我們就去茶館店吧,對了,讓衙門里找一些人來,陪朕聽書。
大家都匯到了茶館里,一聽說皇帝老兒也來聽書,群眾們都不好意思坐了,乾隆說,傳朕旨意,凡是中過功名的,都往前面去坐。這一說群眾又不好意思不坐了。一下子,狀元秀才擠出來一大片。而從此以后,說書先生臺前面的那一桌,就叫作狀元桌了。
幾回書聽下來,乾隆還是意猶未盡,干脆把王周士帶回了京城。在京城里呆了一些時日,王周士反復想到了茶館,茶館是種植評彈的土地,在那里有呼應,在那里有精神,而現在,自己和評彈,只是故宮里的一樣盆景,因此,還是要回去,回到茶館里去。王周士將自己的想法提出來,匯報到乾隆那兒,乾隆很爽快地答應了,或許他想到的也是當時的茶館,他想到要聽評彈,還不如再下江南。
乾隆對王周士說,你的書說得好,我封你一個官,封大了其它的人有意見的,就七品吧,另外,我再給你寫幅字吧。
乾隆從來不會輕易放過一個舞文弄墨的機會,這一回也不例外。墨濃筆飽,他為王周士寫了四個字--光前裕后。
回到蘇州的王周士就成立了一個光裕會所,這是成立最早、參加人數最多的評彈藝人行會組織了。
數百年前了,評彈藝人是在小鎮和小鎮之間來來往往,在書場和茶樓里說說唱唱。
小鎮上沒有劇場,一年也難得演幾出廟臺戲,平時的娛樂活動就是上書場或者茶館聽評彈。一張小書臺,臺上的舊桌圍紅底黑字“敬亭遺風”,二邊上對聯寫的是:“把往事今朝重提起,破工夫明日早些來”。
這是從前的小鎮和小鎮上的評彈,從前的江湖之上,一葉一葉的扁舟在小鎮和小鎮之間來來往往,一些說書先生,衣袂飄飄地立在船頭上。
然后,將近年底了,走南闖北的評彈演員,帶著自己最拿手的折子戲,聚攏到蘇州來參加會書。會書曾經是評彈界一項重要的活動,會書相當于現在的春節聯歡晚會,會書比春節聯歡晚會有趣的一點是,說書先生要是表演得不好,坐在下面的老聽客就會給他「扳錯頭」:哪一節書不合情理,哪一句唱詞不合韻轍,哪個詞用得不切……
說書先生和聽眾的關系是特別的。老聽客中有文化素養較高的人,更不乏見多識廣、諳熟世事人情之人。評彈既是彈唱世事人情,評點善惡美丑的藝術,這些人會情不自禁地參與到創作中來。那些傳世精品,那些人氣旺盛的「響檔」,正是在這樣的環境里一點一點打磨出來的。
蘇州人的一句口頭禪是“你在說書”。說書,就是評彈。評話是說大書,彈詞是說小書。
評話有英雄氣,常常是慷慨激昂,慷慨激昂地騎在一匹看不見的馬上,秋高氣爽,鬃毛獵獵。而彈詞呢,彈詞是美人的味道,墻頭月影,游廊曲徑,燈光凍;海棠滴石,斑斑粉彩,釉里紅。
評話是戰場,只是戰場上也有春夢,彈詞是情場,只是情場上也有斗志。評話是歷史社會的個人注解,彈詞是人情世故的公共關系,評話話到云深處,彈詞彈出數峰青。
蓋叫天說,我演的全本《武松》,從「打虎」到「打店」,一個晚上全演完了。評彈卻要說一、二個月,我倒要聽聽,就這么點事情,他到底是怎么說的。
這一聽,竟是迷上了評彈,在后來好多的場合,人家請他去講課或者開座談會,老先生總是從評彈說起。
老先生說,說書先生的袖子、扇子和手帕,就好比舞臺上的「砌末」,卻是比「砌末」還要靈活,因為它可以很巧妙地運用,刻劃角色的神態和情態。說書的把動作和表情統稱「手面」,說書先生的「手面」,可以補充好多書里聽不到的東西。
蓋叫天一邊在不同的場合說著評彈表演,一邊繼續聽書,到后來蘇州在他眼里,什么都是很順眼很出色的了。
他說,你看西園寺里的五百羅漢,很多是笑嘻嘻慈眉善目、慢條斯理的樣子,不象別地方的羅漢,豎眉瞪眼,一付找人斗法的姿態。他說,你看看蘇州的女孩子,沒有開口先微微一笑,說起話來糯篤篤的,說得快也是有板有眼,不象別地方的女孩子,說話又快又碎,象麻雀噪雪,嘰嘰嘰,喳喳喳的。
蓋叫天說蘇州人聰明,其實是蘇州的評彈藝人聰明,他們寓開悟于娛樂之中,而蘇州人聽聽書,竟也是得道了,別人到街頭看看,個個大徹大悟,跑到巷尾望望,又好像全是小商小販。
而吳文化,是大徹大悟的文化,也是小商小販的文化。大徹大悟使他有了人情,小商小販讓他充滿了世故。
蓋叫天老先生鐘愛評彈并通過評彈認識了蘇州。評彈是通向古城的一條小巷,穿過這一條小巷,能看到一個美好的蘇州。
如果與小巷相呼應的是評彈,那么,與園林相關聯的就是昆曲了。
昆曲,曾經取材于園林,曾經吟唱于園林。二者同屬于世界文化遺產,一樣的雍容華貴,一樣的大方優雅。
爽借清風明借月;動觀流水靜觀山。
借著拙政園內的這副對聯,我們感受到了昆曲與園林兩者之間的交融和纏繞。拙政園中的卅六鴛鴦館,網師園的濯纓水閣,當年曾經是園林主人與友人們欣賞、吟唱昆曲的地方。
「不到園林,怎知春色如許?」
一聲美麗的唱腔,游園的人們看到了杜麗娘飄飄的水袖,杜麗娘是《牡丹亭》中的主人公。她唱的就是昆曲。
我們與昆曲的最初的相遇,也是在一座公園,曲友們在公園聚會,唱《牡丹亭》,絲絲入扣地唱著,似斷還續,余音裊裊,只是我們不能聽懂其中的意思。身邊的朋友要給我們曲譜,說是上面記著唱詞呢。但我們沒有接,當時我們想,這樣的氣息這樣的氛圍,已經足夠回味。
這樣的回味,牽引著我們試圖走近昆曲。在翻讀了不少有關昆曲的書籍和資料,認為可以加強一點了解,結果內心卻是更空落了。
或者濃妝淡抹,或者輕描淡寫,昆曲的美麗刻骨銘心。
當傳統像這些演員洗盡鉛華,我們看到的臉,是否就意味著真實?
當昆曲隱沒在時間的畫屏背后,春雨般灑出的冷金扇上開著的鮮花,是否更接近我們記憶里傳統的面影。
靜靜的戲箱,靜靜的道具,就等待著粉墨登場的那一刻了。
舞臺的中央鋪著一方紅地毯,這就算是劇中的境界了。舞臺雖然高大,卻很簡潔,也不乏想象。中國畫中,常有「留白」,留得其所,便生氣韻。昆劇的舞臺美,也在留白。在那「白」中,有時光流轉,有山動水移。留白,讓觀眾得以把心神寄寓于舞臺上的無限空間而樂而忘返。
老先生的身體都很好,說起原因,他們說也許就是因為愛了昆曲,東奔西走看演出,走南闖北赴曲會,沒有演出和曲會的時候,就大家聚在一起唱,引吭高歌,回腸蕩氣,能不精神?
「蘇州的拍曲子,非常盛行,這些世家子弟,差不多都能哼幾句。因為覺得這是風雅的事,甚至知書識字的閨閣中人,也有度曲的,象徐花農他們一家,人人都能唱曲的。」
這些話是包天笑說的,許多年以前,蘇州喜愛昆曲的人家有很多。
蔡好婆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退休中學老師,業余愛好就是拍曲。已屆耄耋之年,卻不顯老態。想來昆劇是可以健身的,年輕的她一定是個大美人。
明代的蘇州,稱得上是江南中的江南。由于有這個打底,現在走進蘇州的大街小巷,有時還不免會發出此地深不可測的感嘆。
還是小孩子的老先生,聽著聽著就跟著學唱,唱著唱著就喜愛上了。后來,常常湊足分子,約好了到別人家家里去唱,叫作做同期,也算是舉行曲會,大家輪流著唱,一曲一曲,其樂融融。
「你家里檀板輕輕拍,我家里長笛緩緩吹,都是昆曲迷。」這一個描劃,和老先生相仿。
老先生還說了好多名字。孫月泉,教過他曲子。王寄立,記著好多曲譜,還有住在獅子林的貝家。貝家大小都能度曲,貝聿銘的堂房叔叔貝晉眉,大家叫他七叔,七叔善教,也肯教人。
后來我們查了資料后知道,貝晉眉,教過「傳」字輩,是一代昆曲大師。
過幾天我們在另一個地方,正好見到了張允和先生寄來的一本畫冊,是《牧丹亭》杜麗娘一角的身段。
張允和先生說過,俞平伯是我尊敬的恩師。
先生曾經寫過一篇文章《昆曲——江南的楓葉》,文章的開頭這樣寫道:
北京是「天高云淡」的秋天,到處開遍了菊花。典型的江南城市蘇州也正是「霜葉紅于二月花」的時候了。從南方寄來的信里,附了一份昆曲觀摩的節目單,使我不只是懷念我的第二故鄉,更懷念著昆曲的群英會。
那個時候的張允和,正和俞平伯一起排練《牡丹亭》。
演出《牡丹亭》,一直是俞平伯和大家最大的心愿,但由于清朝以來的文化專制和其它因素,留在舞臺上的僅有「游園」、「尋夢」等十幾出,最后選定的本子,由俞平伯親自校訂,在當時,這應該是最為完整的《牡丹亭》的劇本了。
張允和說,我從小和大姐、四妹逢場必唱「游園驚夢」。到了曲會以后,我教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還是演這一出。把大姐和四妹的戲教完了,小丫頭沒人演,我來!十一、二歲的公子小姐,卻配上我這樣一個快五十的「小丫頭」,不丑嗎?不丑,挺開心的。
近百年前的現在,也是一個昆曲的下午,張家要赴曲園俞平伯家的曲會,貝家的獅子林里也是弦樂聲聲,而老先生也是和曲友們一起在做同期呢。
這時候水袖在我們眼前翻動,這是近百年前繽紛燦爛的蘇州的昆曲,近百年前如詩如畫的昆曲的蘇州。
昆曲發源于蘇州昆山一帶,流傳至今已有600多年的歷史,明朝嘉靖年間,魏良輔集南北曲之長,對昆山腔進行革新,被稱為「立昆之宗」。然后,這一原先只是「止于吳中」的地方曲種,很快沿運河走向北京,沿長江走向全國其它地方,成為當時影響最大的劇種。
“一贊一回好,一字一聲血,幾令善歌人,唱殺虎丘月。”
這是李漁的《虎丘千人石上聽曲》。
數百年前的虎丘風會,「每至是日,傾城闔戶,連臂而至。布席之初,唱者千百」。
當時的昆曲清唱是個全民運動,上至王卿貴族,下至市井小民,對昆曲的熱愛,由南到北,舉國若狂。
這情形大概跟我們現在年輕人盛行流行音樂一樣吧。
「昆曲的串演,歌舞并重。舞的部分就是身體的各種動作跟姿勢,唱到哪個字,眼睛應該看哪里,手應該怎么樣,腳應該怎么樣,都有老師傳授下來,世代遵守著。動作跟姿勢大概重在對稱,向左方做了這么一個舞態,接下來就向右方也做這么一個舞姿,意思是使臺下的看客得到同等的觀賞。」
這是葉圣陶關于昆曲的文字。
著名畫家程十發喜愛戲曲,對昆曲自有獨到的理解:「昆劇的文學性高,是中國古典文學的精華。你看關公單刀赴會的時候,駕著一葉扁舟,向江東進發,那早晨的太陽照著江水,波光粼粼,天也是紅的,水也是紅的,激起英雄無限豪情,于是唱出『大江東去浪千疊』,看到劇本,閉著眼睛,就是一幅畫了……」
良辰美景奈何天,賞心樂事誰家院?
然后,在江南,我們從越劇飄飄的水袖上,看到了昆曲水磨調磨出的水天一色。
如山清秀,似水靈動,循序漸進的纏綿和絲絲入扣的抒情,這越劇啊!
最初的時候,越劇是一種民歌的形態,在浙江嵊縣的鄉村,鄉村里的人們以隨意的姿式想唱就唱了,想唱什么就唱什么了。漸漸地,才有了半農半藝的藝人,在人家門前,他們以煙管敲擊著門檻,編一段唱一段,他們不登堂入室,唱完了以后,繼續著在鄉村的路上行走,這時候他們離越劇,還有一段遙遙的路程。
魯迅和周作人的文章中,都提到過社戲,社戲是民間敬神的戲。
“熱鬧時滿臺煙塵抖亂,大翻跟斗,冷靜起來一個才旦坐著嘆氣唱上一二十分鐘。我們的注意力反而是臺下,因為攤上有些吃食可買呢。”
這是周作人的記載。
社戲的日子里,戲臺邊早已是人山人海,孩子們在人堆里鉆進鉆出,到處都有買小吃的擔子,豆腐花定勝糕薰青豆,香香的擺滿擔子。
最喜歡看戲的是那些上了年紀的婦女,孩子們也爬上了閣樓,翹首等待。
好戲開場了。
喧鬧聲中,鄉村人最熱愛的財神來了,帶著祝福、帶著喜氣來了。鄉村人都喜歡這樣的開始,開開心心,事事如意,鄉村的日子多么燦爛啊。
鑼鼓聲中,鄉村多愁善感的女人啊,喜一聲,悲一聲;笑一陣,哭一陣。
原來姹紫嫣紅開遍,似這般都付于斷井頹垣。良辰美景奈何天,賞心樂事誰家院?
臺上的人唱得賣力,臺下的人哭得起勁。等到手里的一塊帕子哭得濕透,臺上的戲文也唱得差不多。
這時候麥子和麥子在風里哼著民謠,這時候鄉村的歲月,是偎在莊稼人懷里的老貓。
耕耘、創造和祈禱,長一聲慢一聲,唱一聲嘆一聲,我們說,社戲不就是長在鄉村的莊稼嗎?
悲歡離合不僅在戲里有,人情冷暖卻還是寸心知。
然后,鄉村的「的篤班」,終于走到了越劇的門口。
1939年,在上海演出的「女子文戲」有十多家,但是各家的稱謂都不一樣,有的稱之為「紹興文戲」,有的則稱「的篤班」、「女子文戲」或「小歌班」。
當時,《大公報》記者浙江杭州人樊迪民,正困居「孤島」,被姚水娟聘為「越吟舞臺」的編導,他想把「紹興女子文戲」改個固定的名稱。
這一天他正在讀李白的詩集以自娛,李詩中有幾首《越女詞》,細味詞意,李白對嵊州剡溪這個地方有特殊的感情。在《越女詞》中,李白描寫了越女美麗的容貌,也描寫了剡溪的青山綠水。
「鏡湖水如月,耶溪女如雪。新妝蕩新波,光景兩奇絕。」
樊迪民從這里得到啟發,首先想到一個「越」宇。這個時候,他還想到了紹興曾經是越王勾踐生聚教訓擊敗吳國的復興基地,而嵊州是紹屬之地。
沒多久,樊迪民和姚水娟等人去卡德門大戲院看場子,見到樓上、樓下共約有一千二百多個座位,大家都不免暗暗吃驚和喜悅。
面對大舞臺,姚水娟激動了:我要越唱越響,越唱越高,越唱越遠。
姚水娟一下子說了六個「越」宇,大大震動了樊迪民要為劇種正名的心靈。他當即把要為劇種正名的設想向她提出和說明,姚水娟毫不猶豫地說:「我贊成改名,從明天起,海報和廣告都改稱『越劇』。」
關于越劇,余秋雨說,
它在浙江農村誕生,但卻始終沒有沾染太多都市的浮華氣和學究氣。它進入城市的時間較早,基本藝術格局在城市定型,這使它既保留著樸素又過濾掉了山野之氣。
它總是樸樸素索地講述著一個個人情故事。
它的劇目大多重情感少哲理,在情感中又特別偏重悲劇情感,在悲劇情感中又特別偏重悲怨而不偏重悲壯,在悲怨中又特別擅長表現少男少女的戀愛坎坷。與此相應,一切如賢淑女子訴說悲歡,它又多一點飄逸清麗,多一點具有間離效果的風姿綽約。在情節處置上,越劇大多不追求奇險型、震撼型的驚人鋪排,喜歡磨研一個簡明故事中的情感性波蕩。由于思想和情節都不復雜,大多數越劇演員對唱腔的重視超過表演。
我們說,平適富庶的地理環境給了它以雅麗柔婉的風姿,開化暢達的人文傳統給了它以沉穩蘊藉的氣質。這就是越劇了。
回首江南,翩翩翻飛的水袖,情真意切的吟唱,在路上,在水中,在我們的心里,江南的身姿輕輕舞蹈著,江南的聲音輕輕飄蕩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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