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:2010-08-04來源:幼兒園學習網
他們是第一代獨生子女,帶著一份孤獨和與父母的代溝長大。童年被反鎖在家,趴在窗口眼巴巴看著其他孩子玩的場景,是很多人的共同記憶。如今,“獨一代”長大成人,開始為人父母。因為自己當年的缺失,因為眼下社會的需要,他們不約而同認真謀劃,早早為“獨二代”發(fā)展“人際交往圈”。
“獨一代”常被關在家,“獨二代”1歲踏入“社交圈”。這句話形象描述了中國兩代獨生子女的不同境況。與老一輩相比,“獨一代”與孩子的代溝更小,主動為其營造的各種活動、機會也更多。
日前,有媒體報道稱,在長寧區(qū)新華公寓小區(qū)內,有幾位家長業(yè)主自發(fā)成立了“米妮米奇俱樂部”,邀請本小區(qū)及周邊小區(qū)的孩子白天前來活動和游戲。一起制作環(huán)保垃圾盒并在小區(qū)內派發(fā)、開辦跳蚤市場等,為了“鍛煉孩子的社交能力”。
“下一代社交”,不簡單是個育兒問題,也不僅僅是“下一代”的社交。這其中,包涵了社會大背景,第一代獨生子女的成長史,以及他們與父輩不同的“父母經”。
“求拼養(yǎng)”,求雙贏
“姐妹們,有沒有愿意一起‘拼養(yǎng)’孩子的呀?”日前,育兒網站“丫丫網”上的這則貼子引起了論壇內年輕爸媽的關注和討論。眾人起初被“拼養(yǎng)”二字嚇到,隨后才弄清原委。
“自從生了孩子一直沒怎么專心工作,每天下了班就急沖沖的往家里趕。原來周末還可以和老公一起看看電影,和同學朋友K歌泡吧,現在全部泡湯了。……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,上星期本來有一次提拔的機會,老板最終因為我現在周末無法加班而給了別人。雖然孩子很重要,但是我也需要自己的空間啊!所以想問,有沒有人和我一樣困惑的?大家一起‘拼養(yǎng)’孩子。這樣周末自己有急事也不怕,孩子還能發(fā)展自己的朋友,互相交流。”
發(fā)帖者是“80后”新媽張曉琳。身為一名經常出差的公司銷售人員,以及一個4歲小兒的母親,她如今在這兩種身份中奔波、轉換,疲憊不堪。
“工作很忙很忙,每周擠出來的一點點時間,都花在兒子身上,周末沒空拜訪客戶。老公是IT,上班時間也不固定,我們是標準的‘孩奴’。”她的聲音有點崩潰,“我已經沒法再壓榨自己的時間給他了。”
因為家有小兒,直接導致職場三次受挫(錯失加薪,錯失升遷,跳槽失敗)的張曉琳,起先試圖在好友圈中尋找解決之道。“有朋友的孩子剛滿3歲,原本周末可以送兒子去她那兒寄養(yǎng)。但我們兩家離得太遠,路上來回要4個多小時,勞神勞力。”所以,她最后想出了這個“拼養(yǎng)”的方案:幾個家庭結對,周末把孩子放在某一家照顧,可以輪流做東。
“我覺得這樣能達到‘雙贏’啊。一方面,周末我們暫時解放了,該聚會的聚會,該加班的加班,壓力小很多;另一方面,這也是擴大寶寶社交面的一個方式,讓他們脫離父母,自己認識新朋友,憑自己的能力交流。”
作為一個母親,她不想老是把孩子鎖在家里,如同自己的童年那樣孤獨;作為一名銷售人員,她明白一個人的溝通和表達能力培養(yǎng)是多么重要。和老一輩父母的想法不同,她必須得為“獨二代”小孩早早創(chuàng)造一個“社交環(huán)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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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張曉琳初擬了四個“拼養(yǎng)”要求:1、有3歲以上孩子的家庭(她的兒子4歲,這樣方便交流溝通);2、爹媽要有絕對耐心和責任心;3、家庭條件好壞無所謂,吃飽就行;4、距離近一些,平時孩子互相串門也方便。
張曉琳的提議引發(fā)了兩派討論,一派認為這是年輕父母不負責任的表現,但有相當一部分人選擇了支持。“‘拼養(yǎng)’的想法一直都有。不想寶寶在家獨自玩玩具,兩個人玩更開心。正準備發(fā)帖找附近差不多大的孩子來我家呢。”有網友說。
建筑設計師“幽幽優(yōu)游”是新上海人,3個多月前寶寶出生時,她曾動過辭職帶孩子的念頭,終因每月5000+的房貸壓力和父母的反對作罷。“在論壇上看到‘拼養(yǎng)’,這正是我們需要的生活方式啊,利人利己。年輕人社交多,這樣玩得比較自由。只是沒出責任細則,在安全性上不太放心。”
另一位全職太太則表態(tài):“當初辭職時,就想著以后要邀些小區(qū)鄰居的寶寶來我家一起呆,這樣小孩有伴了,其他mm也不必糾結于辭職啦。雖然一下子帶好幾個真的會很忙。”
不過截至目前,張曉琳發(fā)起的“拼養(yǎng)”計劃因為種種原因擱置著。“我已經完成了擬寫合同的步驟,確定了如果出現事故如何承擔責任,這是根據一份月嫂合同加入自己的要求改的,迫切需要法律人士的幫助。”她希望這項活動早日開展起來,解套自己,“社交”孩子。
“獨一代”的童年記憶
“拼養(yǎng)”小孩的討論讓網上不少“80后”家長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“寒托班”、“暑托班”:每次放長假,若干年齡不同的大小孩子便被集中在某一個地方(通常是父母所在的國企單位),做作業(yè)、看小人書、看電視、玩游戲、吃午飯,并由固定的一兩個阿姨看著,避免小朋友之間的摩擦、打鬧,等父母下班了一起回家。“還蠻開心的。這種小集體式的生活也愿意讓寶寶嘗試一下。”有白領說。
“現在的小孩不比老早的小孩。我小時候,什么都缺,就不缺玩伴。一打開門,周圍都是可以一起玩的小孩。現在什么都不缺,就缺玩伴。”在葡萄酒公司工作的何敏說。在那個年代,何敏幸運地擁有了一個可以自由“野”在外的童年。但她的老公馮先生則不然,大多數時間,這個當時調皮的男生處處受限,只做與學習有關的事情——不能看小人書,不能看電視,每天寫日記不得報流水賬……比較壓抑。
“恰恰因為我們有不一樣的童年,現在的理念倒是一樣的。”何敏說,“我的童年很開心,所以也要女兒和我一樣開心。馮先生覺得自己的童年不開心,所以決定不能像他媽媽那樣管教孩子。”
與何敏相比,Rey擁有一段在這個城市更為典型的“80后”童年記憶:“小時候,我們家住在老公房的四樓。每次放寒暑假,爸媽和奶奶都不允許我下樓玩,怕不安全,便把我反鎖在家。我只能每天扒在窗口,看著樓下的小伙伴跑來跑去,心癢難耐。”
作為“獨一代”,放假身邊缺少玩伴,父母是雙職工白天沒空照顧自己,但又怕小孩溜出去或壞人進屋,因而將其反鎖在家的滋味,很多人都嘗過。
“當時父母很忙,早上上班前就把飯菜做好放在那兒,讓我按時吃掉。但長期落單導致我缺少朋友,交流溝通能力很差,長大后,這種性格大大阻礙了工作,在初期我很難主動向別人介紹自己和產品,覺得晦澀、別扭。”身為銷售的張曉琳說,自己后來花了很長時間調整性格,她不想下一代重復這樣的老路。
“現在,兒子和我的個人成長模式是一樣的:周一到周五放幼兒園,周末我們要加班的話,就一早把兒子的衣服、玩具和飯準備好——通常是讓他自己吃一點面包,然后晚上趕回來給他做飯。這種成長環(huán)境下,寶寶容易變得暴躁、自私、內向,一群孩子在一起,他不會主動去拉小朋友的手。這都是缺乏良好‘社交圈’的關系。”
一位研究中國獨生子女現象十余年的美國學者埃格曾這樣分析“獨一代”:“他們是被放置在一個超常發(fā)展的城市化進程中成長起來的。而城市和社會因為發(fā)展的需要,反復強調的就是鐵面無情的市場經濟法則。所以在幼年,這些孩子通常被一個人關在家里,反復地練習鋼琴或做功課,以便將來可以成為強者。”
不過,相比與父輩當年的代溝、互不理解,“獨一代”年輕爸媽如今從自身經歷出發(fā),對那種被“壓迫”以及無兄弟姐妹的孤獨深有體會,因而更能理解寶寶的心情,并意識到“有玩伴”、“有人際交往”的必要性。
“21世紀,人脈最重要。”一位“奶爸”打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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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造“下一代社交”
在胖嘟嘟的李夏才幾個月大的時候,就開始以每周至少一次的頻率,被Rey和老公抱去田子坊、或上海科技館后門的張家浜創(chuàng)意街“泡”咖啡館。
尿片、奶粉、消過毒的碗筷奶瓶、玩具、毛巾、備用衣物、嬰兒車、還有裝著1升開水的保溫瓶……帶個小家伙出門,就像搬家一樣隆重和“沉重”,這還沒算上小夫妻倆自己要看的書或筆記本電腦。但Rey和老公堅持不懈。
“一方面,我們都是喜歡泡咖啡館看書的人;另一方面,科技館附近有不少國際化的社區(qū),很多年輕的家長休息廳會帶著他們的小孩過來玩,這些小孩都被教得很好,會來和李夏一起玩,培養(yǎng)他的交際能力。我們是有意識地在培養(yǎng)小家伙的‘寶寶社交’。”
Rey歡快地描述,一次,有個2、3歲大的小姐姐看到李夏在學走路,樂得笑彎了腰,“因為相比之下,她覺得自己走得很好”。這種互動性,是平時一天悶在家、只有祖輩相伴的小孩缺乏的。
在她的計劃里,“寶寶社交”分為短期和長期兩種。“像在科技館、田子坊附近玩碰到的小朋友,每次遇到的人都不一樣,就是‘短期社交’。像有個好朋友住在我們小區(qū)樓盤的二期,她家有個7、8月大的寶寶,我們專門帶兒子上門‘認親’,結為今后的長期玩伴,這是‘長期社交’。”但總的而言,Rey身邊的朋友大多沒小孩,缺乏“長期社交”的對象。相比1歲多的李夏,何敏2歲半的女兒馮芊涵已經擁有了好幾個“社交圈子”:親戚家人及其小孩、爸爸媽媽生活中的好朋友及其小孩、育兒論壇上的叔叔阿姨及其小孩;早教班或親子班上的同學、小區(qū)里的其他小朋友。
“她現在一天要出家門兩趟,周末基本上天天出去。平時在小區(qū)附近兜,周末去遠一點的地方,茶餐廳啦、愛樂游啦、大寧綠地啦、星期八小鎮(zhèn)、兒童博物館……還會約上其他小朋友一起。”
郊區(qū)野餐、去有孩子的朋友家玩、或約個有兒童樂園的商場吃喝玩樂,都是時下典型的親子交友活動。“這兩個周末,大寧商業(yè)廣場那里有個‘成人少年宮’活動,準備帶寶寶去看看。現在的小孩,對少年宮徹底沒概念,以前我每個星期天都要去玩呢。”一位“80后”媽媽在“圍脖”里這樣寫。
較之自己的父母,眼下的年輕爸媽一則物質條件好了,二則自己深有感觸,所以周末的family day常常會主動提前問孩子:“要不要找某某小朋友一起去?”或在論壇上召集幾家人一同短途自駕游。而從前的家長,則較少刻意幫孩子規(guī)劃、維系“社交圈”。
“現今社會上物質誘惑是非常多的,尤其對女孩子,要從小幫她創(chuàng)造一些環(huán)境和條件,多見識,適當引導。比如參加各種活動,吃啊玩啊。”何敏說。雖然早教班一次要付一百多元,而且孩子爸反對,但她仍舊堅持。“讓女兒提早體會集體生活,也讓家長學習一些育兒理念。來參加的小朋友,總歸層次也不會很低的。”
新時代的家長從職場出發(fā),既認識到了人脈的重要性,也明白環(huán)境的影響力。所以,對下一代交往的對象,心里都有自己的準則。
Rey不太支持讓兒子“駐扎”小區(qū)樂園,雖然那樣比較省力。“其實挑小孩就是挑家長,和我們差別太多也不行。”所以她挑選了國際社區(qū)、有人文氣息的地方作為交友場所。她指的差別,不是家庭背景和物質條件,而是家長人品和教育理念。“我們打算‘放養(yǎng)’,讓李夏自由成長,但如果對方的孩子很小就去上‘金寶貝’之類的早教班,會令小家伙感到壓力。所以挑選他的玩伴時,家長的教育理念要高度一致。”
不過現階段,“孩子都是一張白紙”,如果李夏和他們玩得好,即使自己不接受某些家長的舉止,Rey也不會去破壞孩子們的友誼。
何敏和馮先生的想法更簡單些:孩子間的玩耍交往,沒必要把對方的家庭環(huán)境背景了解那么清楚,表面和諧就行了。
“家長的好壞不代表孩子一定受影響,這是成人的想法,我們干嘛干涉孩子天真的生活呢?只要開心就好。”馮先生說。
“但作為母親,看到臟兮兮的小孩,或素質比較差的家長,總是有所抗拒的。這種有第一次沒第二次。”何敏補充。
“社交”背后的成人世界
“下一代社交”,不僅是孩子的事,更是大人間的交際。
“小孩子在一旁玩的時候,家長們就會聊天。工作、家庭,困惑、抱怨,什么內容都有。這也是我們的一種社交吧。如果不是因為小孩,我們彼此不會認識。”張曉琳說。
她印象最深的是,有一次“丫丫網”上的“小櫻桃”遇到了麻煩,老公轉移了財產跑了,很多媽媽會員知道后幫忙出謀劃策,有人讓自己的警察老公去查、有人安慰她、有人提供法律援助等等。還有一次,大家相約一起買了蛋糕,去看得了自閉癥的孩子,很溫馨。“如果不是因為孩子,工作之外,不會有這樣的圈子。”
何敏也點點頭,對這個說法表示同意。“以前,小區(qū)里的人幾乎都不認識,可能住了十多年都不知道對門姓什么。現在每天帶馮芊涵遛彎,有孩子的家庭,基本上都認識了。女兒拓展了我們的社交圈。”
有時候,一些刻意安排的“社交”,其實反映的是“獨一代”們自己的人際需求和欲望。
比如大學畢業(yè)后,同學好友陸續(xù)結婚生子,有些為家庭所絆,漸漸退出了聚會名單。為了避免如此,常有兩三個結了婚的要好閨蜜商量著:“我們約個時間一起懷孕吧。”除了希望漫漫十月有人做伴不會太孤單,她們也為了小孩以后能一起長大、玩在一起。這樣,這幾個家庭的大人之間,依舊能時常來往,或許會更親密,而不會“退隱江湖”。
還有白領,覺得生孩子太貴,就刻意等周圍的同事、朋友先懷孕,一方面自己的孩子有大孩子做伴,另一方面可以免費用別人多余的衣服、尿片等。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,彼此關系夠好,互買人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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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種現象是將“下一代社交”轉型為“下一代外交”,即父母以孩子間的交往為媒介,幫助自己營造職場人際關系。
“比如有個秘書懷孕后,經常找有小孩的領導或領導的老婆聊天,談育兒經啦、孕婦該注意什么啦之類,一下子走得很近。”“幽幽優(yōu)游”說,周圍有些下屬周末也會帶著孩子去上級家走走,讓兩個小孩做伴。
而某些市場、銷售人員,為了打開客戶的局面,常常會安排兩家的孩子一起玩。“有些禮物,給大人不方便,給小孩的就自然多了。”又或者,“我家的孩子4歲去上貴族早教班,覺得很好,推薦給客戶一起參加,甚至幫他付了學費”。而在這些頂著“私立”“國際”“貴族”頭銜的地方,沒準還能結識更多“有質量”的家庭。
這種將成人世界的利益、經濟帶入簡單純凈的孩子世界的“社交”,為Rey、馮先生、何敏等人所棄。
曾經寫過《獨生子女宣言》一書的作家陳丹燕,在談及“獨二代”的生存環(huán)境時說:他們的父母(第一代獨生子女)文化水平比較高,所以對孩子會寬松些,使其有更多機會選擇自己喜歡的生存方式。“但他們也有處境更緊迫的地方。”比如激烈的社會競爭、教育壓力,這都促使他們變得更加現實,“更多想著競爭,想著有更好的掙錢機會”。
“有時候幾個小朋友間并不友好,但無奈必須得經常碰面。他們過早進入了大人的‘社交規(guī)劃’,成了‘被社交’群體。”Rey皺皺眉說,“發(fā)展‘下一代社交’時,請不要把太多‘利益’的東西扯進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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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80后”父母新名詞
育霸——
專指從嬰兒期就為孩子進行高消費、高投入的父母,吃穿用都專挑最貴的,有很多消費品甚至大大超出了成人消費品的價格,使育兒成為奢侈消費的現象,并且形成了家長間的攀比之風。
寶寶的吃、喝、衣、玩統(tǒng)統(tǒng)都要進口的名牌;奶嘴分寬口徑、標準口徑,安撫奶嘴分鴨舌形、拇指形,一應俱全;洗完澡要抹護臀霜,出門要擦防曬乳……再長大些,就是單次收費120~400元不等的早教課程中文標是還是打著“雙語”招牌的“貴”族學校。
孩奴——
孩奴是一種新名稱,用來概括形容眼下年輕父母的生活全部就是在為子女打拼,為子女忙碌,為子女掙錢,而失去了自我價值體現的生活狀態(tài)。“要生育還是要生存”當上了孩奴的人,不敢生病,不敢高消費,不敢輕易換工作。
孩農——
略帶矯情的說法。有人認為:當“孩奴”不如當“孩農”,把撫養(yǎng)孩子比作種植農作物。要知道何時澆灌,何時放養(yǎng),防止滋生孩子的惰性,培養(yǎng)孩子的責任意識、自主能力。
和“孩奴”父母不一樣,“孩農”家長可以繼續(xù)追求自己理想、實現自身價值,這對孩子也是一種正面引導。
獨二代——
計劃生育國策實施了30年,“80后”作為第一代獨生子女開始為人父母,他們的孩子大多亦是獨生子女,被稱為“獨二代”,并構成新的“421”式家庭結構。
天賦教育論——
指讓孩子自由、無拘束地成長,認識和了解自己的天賦特長,并一直有機會運用和發(fā)揮自己的天賦特長。
還有的家長追求“自然”:“不攀比,不羨慕,不計較,最大愿望是孩子能平淡地自得其樂,屬于‘散養(yǎng)’、‘放養(yǎng)’。惟愿吾兒愚且魯,無災無難到公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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